《诗经·硕鼠》之思:一场与古人的精神对话
今日整理书架,指尖划过那本泛黄的《诗经》,忽然停在《魏风·硕鼠》篇。窗外细雨绵绵,恰似千年之前的叹息穿越时空,落在我的案头。于是展卷重读,竟读出了与往日不同的滋味。
一、重遇硕鼠:文字背后的呐喊
"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!三岁贯女,莫我肯顾。"每当读至此处,仿佛听见先民在黄土高原上的悲怆呼喊。那只肥硕的大鼠,不仅是啃食禾苗的牲畜,更成了剥削者的象征。古人以鼠喻人,既显智慧,又见无奈。我想起昨日新闻里某地官员贪腐被捕的报道,千年轮回,硕鼠何其相似!只是今日我们有法律利剑,而古人只能将希望寄托于"乐土"的幻想。
二、乐土追寻:永恒的精神迁徙
"逝将去女,适彼乐土。乐土乐土,爰得我所。"这哪里只是地理上的迁徙,分明是灵魂对公平正义的永恒渴求。每个时代的人都在寻找自己的乐土:陶渊明的桃花源,托马斯·莫尔的乌托邦,乃至今日的法治社会理想。我在日记本上画下一个又一个圆圈,忽然明白——人类文明的进程,其实就是不断驱逐硕鼠、追寻乐土的旅程。
注:恰逢单位开展廉政教育,读此诗更觉古人智慧。那些蠹虫硕鼠,无论古今,终将被人民抛弃。正如诗中所言:"誓将去女,适彼乐郊。"正义或许迟到,但从不缺席。
三、现代硕鼠:警惕身边的啃噬者
午后与父亲通电话,说起老家土地被某企业违规占用之事。父亲在电话那端叹气:"这不就是现代的硕鼠吗?"忽然惊觉,硕鼠从未远离,只是换了形态。那些啃食公共利益者,那些侵蚀社会根基者,何尝不是新时代的硕鼠?但值得庆幸的是,我们不再需要像古人那样被动地"适彼乐土",而是能够拿起法律武器守护自己的"黍稷"。
四、文化基因:诗经留给我们的遗产
黄昏时分雨停了,西天泛起霞光。重读《硕鼠》,突然理解为何《诗经》能穿越三千年依然鲜活。它不仅是一部诗歌总集,更镌刻着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:对不公的反抗、对美好的向往、对正义的坚守。这种精神已经融入我们的血脉,成为民族性格的一部分。正如这首诗,用最质朴的语言,说出了最永恒的真理。
合上《诗经》,我在日记本上写下:每个时代都有硕鼠,但每个时代也都有驱鼠人。我们不必幻想逃离到虚无的乐土,而应当立足当下,做守护黍稷的守望者。窗外华灯初上,城市的灯光仿佛连成了璀璨的星河——这何尝不是先民向往的乐土在尘世的模样?只是需要我们每个人继续驱逐硕鼠,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