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颜的古诗:春日闲笔
一、晨光微熹
清晨推开窗,微风拂面,忽然想起欢颜那句“柳色青青映小楼”,不觉莞尔。檐下燕子衔泥,墙角野花初绽,倒也应了诗中景致。案头那本《欢颜诗集》被风翻动,停在《春晓》一页,墨香混着泥土气息,竟比往日更觉清新。
“细雨湿流光,芳草年年与恨长”
——欢颜《鹧鸪天》
二、午后拾趣
晌午在旧书摊淘得泛黄信笺,店主说这是民国时期的桃花纸。忽然忆起欢颜《尺素》里“欲寄彩笺兼尺素”,便买了三叠,预备学着古人写些长短句。归途见孩童追逐纸鸢,恍若诗中“儿童散学归来早,忙趁东风放纸鸢”的活画卷。
· 茶寮偶得
老茶馆的楹联新换了“一帘春色云拖地,半夜茶声月在天”,与欢颜《夜烹茶》意境暗合。要了盏明前龙井,看茶叶在青瓷碗里舒展,忽然懂得“赌书消得泼茶香”的闲适。邻座老者正用沙哑嗓子哼着《牡丹亭》,惊飞了檐角晒太阳的麻雀。
三、暮色沉吟
傍晚散步至城西荷塘,残阳将败荷染成琥珀色。想起欢颜那首《晚塘》说“留得枯荷听雨声”,此刻虽无雨,却有蛙鸣如鼓。水面上飘着几瓣早开的睡莲,倒像谁故意摆的山水小品。归家路上买了两支新竹,明日要插在仿宋胆瓶里,应和那句“不可居无竹”。
今日重读欢颜《南歌子》,尤爱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”之句。衣柜里那件薄荷绿旗袍,或许该找个晴日穿去湖心亭。
四、夜灯琐记
临睡前整理书案,发现午后写的短笺被猫踩了梅花印。忽然笑自己东施效颦——欢颜写“和羞走,倚门回首”,我辈却只能“抱猫坐,对灯发呆”。窗外月光正好,该泡个热水澡,毕竟明日还要早起看海棠是否真如诗中所说“胭脂匀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