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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鲸背吟有感:一场与深海巨灵的邂逅

观《鲸背吟》有感:一场与深海巨灵的邂逅

晨光中的古诗启示

清晨整理书架时,偶然翻到宋代赵汝鐩的《鲸背吟》:“黑风吹浪卷银山,夜半鲸吞万斛船。我欲骑鲸游八极,笑呼织女共婵娟。”泛黄纸页上的墨迹突然化作汹涌浪涛,将我卷入一场关于鲸的遐思。

古诗中的鲸之魂

“鲸吞万斛船”的磅礴气势,让我想起去年在冰岛见到的座头鲸。当时我们的观鲸船正随浪起伏,忽然有黑影如古诗描述般“卷银山”而来——那是条体长15米的巨鲸,其尾鳍拍打水面的闷响,恰似千年诗句在现实中的回响。

现代与古典的对话

查阅资料时发现,古人笔下的鲸常带着神秘色彩。元代杨维桢《海鲸吟》写“海鲸吹浪如山立”,明代贝琼则形容“巨鲸夭矫奔雷电”。这些诗句与BBC纪录片里蓝鲸的深潜画面重叠,让我在科学认知与诗意想象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。

博物馆里的时空交错

下午特意去了海洋博物馆,站在抹香鲸骨架下仰望。28米长的森白骨骼如拱廊延伸,肋骨间隙漏下的光影,恍惚间化作“骑鲸游八极”的星辉。展柜里泛白的《海错图》摹本中,古人用朱砂勾勒的鲸鱼图腾,正与头顶的现代标本形成跨越时空的对视。

夜阑时的生态沉思

入夜重读《鲸背吟》,窗外的城市灯火像另一种海洋。想起白天看到的新闻:北大西洋露脊鲸仅存不足400头。赵汝鐩诗中“笑呼织女”的浪漫,在今天更显珍贵。或许我们该用古诗的敬畏之心,重新审视这些正在消逝的深海诗人。

合上诗集时,手机弹出鲸类保护组织的推送——头戴卫星标记的灰鲸正游过白令海峡。突然觉得,古人“骑鲸游八极”的梦想,在今天或许该转化为守护它们遨游八极的承诺。这些游弋在古典诗词与现代海洋间的精灵,终将成为连接人类与自然的重要纽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