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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笑令古诗中的春日闲趣日记

调笑令古诗中的春日闲趣日记

今日重读《调笑令》古诗,忽觉窗外春意盎然,竟与词中“胡马,胡马,远放燕支山下”的苍茫景象形成奇妙映照。遂提笔记录此日闲趣,仿古人笔意融词境于生活,作春日散记一篇。

晨起闻莺调笑令

卯时初刻,纱帘透微光,忽闻窗外莺啼三转,其声恰似“调笑令”词牌之叠句韵律。想起韦应物笔下“河汉,河汉,晓挂秋城漫漫”的复沓之妙,而今春莺亦以“渐暖,渐暖,啼破晨烟淡淡”相和。披衣推窗,见玉兰枝头露珠滚落,恰似词中“红袖,红袖,半醉春风还又”的醺然意态。此等景致,若非以调笑令词心观之,不过寻常春晨;然以词眼量之,则每片新叶皆成平仄,每声鸟鸣俱是韵脚。

午后茶事戏仿古调

晌午烹茶,特选青瓷盏具,因其釉色似“边草,边草,尽来共老”的苍翠余韵。水沸时蟹目连珠,恍见戴叔伦笔下“团扇,团扇,美人病来遮面”的朦胧意境。投碧螺春入瓯,茶叶舒展如词牌句式之跌宕——初时紧卷若上阕短句,继而翩然舒展似下阕长调。茶烟袅袅中忽生戏作:

“茶烟,茶烟,曲绕雕梁画檐。香凝指端杯沿,春困欲眠昼闲。闲昼,闲昼,蝶梦沉酣还又”
虽不及古人风骨,然得调笑令回环之趣,亦觉口齿生香。

暮色中的词境漫游

日暮时携卷至庭园,见海棠落英缤纷,恰应和王建“蝴蝶,蝴蝶,飞上金枝玉叶”之句。拾花瓣夹入《乐府诗集》,忽忆起调笑令本为唐时酒令催饮之曲,今虽无丝竹催杯,却有春风劝花:

“东风漫卷罗裳,飞花点染石阶。阶石,阶石,曾映霓裳舞迹”

暮色渐浓时,远处儿童笑闹声飘来,恍若古时宴席间的调笑喧哗。此声此景,竟使千载词牌穿越时空,在寻常春日夜幕中完成当代注脚。

夜读有得

灯下重读《调笑令》诸篇,始悟此调精妙不在辞藻,而在旋复回环间的生命律动。冯延巳“明月,明月,照得离人愁绝”是圆的循环,戴叔伦“边草,边草,尽来共老”是绿的蔓延,而今日所见春景,何尝不是另一种生生不息的回文?当以日记封存此日,愿他日重开卷时,仍能听见今日春莺与唐时词牌的隔空唱和。

掩卷熄灯时,窗外忽有流萤划过,恰似飘落的词笺。原来调笑令从未拘于纸墨,它始终在四时流转间,等待与知音相遇的刹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