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的古诗《山行》中寻幽记
晨起入山,偶得诗意
清晨薄雾未散时,我携一卷奚的《山行》诗集踏入后山。诗中"远上寒山石径斜"一句倏然浮现,眼前蜿蜒的青石阶竟与千年前的诗句重叠。露水沾湿的鞋尖踩过苔痕,每一步都像在丈量时光——奚是否也曾在此般幽径中,用平仄丈量过山的高度?
石径上的古今对话
半山腰的凉亭残碑旁,几只山雀啄食野果。忽然读懂"白云生处有人家"的妙处:那炊烟般的云絮后,确有三两户茶农的屋舍。奚的诗句从纸页里活过来,化作沾着松香的风掠过耳畔。我在日记本上匆匆记下:"诗非写景,乃景自呈诗相"。
奚原诗《山行》:
远上寒山石径斜,
白云生处有人家。
停车坐爱枫林晚,
霜叶红于二月花。
枫林里的时空褶皱
午后误入野枫林,满眼艳红让人怔忡。这"霜叶红于二月花"的奇喻,此刻竟成了最朴素的写实。拾起一片透光的红叶夹入日记,忽然明白古人所谓"以物观物"——奚当年捕捉的不仅是色彩,更是生命在凛冽中的绽放姿态。
归途上的诗心顿悟
下山时暮色已合,山道旁的野菊让我想起奚另一首《咏菊》。原来山水诗人最深的功夫,是把眼睛炼成滤镜,让平凡草木自带光芒。手机拍下的照片终究删了,有些风景只适合以诗为器,在记忆里窖藏。
夜灯下重读《山行》,墨香里浮动着白日的松涛。突然在日记末页补上:"真正的诗意不在远方,而在我们突然认出它的那个瞬间——就像奚的句子,等了千年只为与此刻的我重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