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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雨独坐亦知秋

夜雨独坐亦知秋

寒灯映卷的秋夜独思

窗外淅沥的雨声敲打着梧桐叶,我独坐书斋,一盏昏黄的台灯映着摊开的日记本。忽然想起李商隐那句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”,其中虽未直嵌“亦”字,却与白居易“我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乡”的怅惘一脉相承。夜雨秋声里,“亦”字仿佛化作连接古今的丝线,让千年前的叹息与今夜的墨迹在纸页间共鸣。

“亦”字里的生命况味

翻检诗卷,发现“亦”字在古诗中常承载着微妙的情感转折。杜甫《登高》中“百年多病独登台”的孤寂后,忽接“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”——这“亦”字未现却意蕴相通的生命重量,与王维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的豁达形成奇妙呼应。正如今夜,我亦在雨声中体会着这种古今相通的情愫:秋雨寒灯下,思念与孤独不曾因时代更迭而改变本质。

秋雨声中的记忆回溯

雨幕渐密时,想起去年此时与挚友登高赏枫的场景。当时她吟诵苏轼《赤壁赋》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”,我笑接“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成色”。而今她远赴异国求学,方才领悟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”中那个隐形的“亦”字——相聚别离,皆如鸿雁掠过长空,留下的是深浅不一的爪印。

书写中的自我对话

钢笔在纸面沙沙游走,忽然明白日记的本质亦是“却道天凉好个秋”的含蓄表达。如同纳兰性德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的慨叹,每个“亦”字背后都藏着未尽的言语。此刻记录的不是单纯的怀旧,而是透过秋雨与古诗,审视自己内心如何被传统文化滋养塑造——那些诗句早已融入血脉,成为感知世界的独特方式。

夜雨将歇时的顿悟

凌晨两点,雨声渐疏。忽然懂得“亦”字最妙处在于其包容性:它既承认差异,又揭示共通。就像李白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孤独狂欢,与此刻我独对灯影的状态形成镜像。这个认知让我欣喜——原来每个人都能在古诗中找到情感坐标,而日记本就是绘制坐标系的羊皮纸。

合上日记时,窗外梧桐叶仍滴着残雨。想起陆游“小楼一夜听春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”的期待,忽然觉得秋雨亦有其美。当文字遇古诗,当现代遇见传统,最动人的永远是那种“于我心有戚戚焉”的共鸣——这或许就是文明传承最本真的模样。

作文抹不掉的乡愁关于梧桐叶

篇1 作文抹不掉的乡愁关于梧桐叶 初秋的风掠过枝头,梧桐叶便开始了一场寂静的告别。它们如金色的蝶翼,在微凉的空气中旋转起舞,每一次飘落都牵动着心底最柔软的弦。儿时在祖母院中的梧桐树下嬉戏,那宽大的叶片像慈母的手掌,轻轻拂过脸颊,留下阳光晒过的暖香。如今,每当秋风起,我总忆起那条铺满落叶的青石小径,叶片的脆响如碎玉敲冰,在寂静里敲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