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让人瞬间心疼的短文的夜晚
十月二十六日 阴
窗外的雨,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璃,像是谁在低声啜泣,又像是时光流逝的脚步声。我坐在书桌前,台灯的光晕染开一小片温暖,却怎么也照不进心里的那个角落。手机屏幕忽然亮起,是一条推送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:“山区教师守护仅剩的一名学生,直到学校关闭”。这短短一行字,像一根冰冷的针,猝不及防地刺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,带来一阵紧缩的、让人瞬间心疼的痛楚。
我点开了它。没有华丽的辞藻,只是一段平实的记述,几张模糊的照片。照片里,那座岌岌可危的土坯房教室,那个头发花白、身形佝偻的老师,以及那个眼睛明亮、穿着不合身旧衣服的小女孩。他们是彼此最后的坚持与守望。文章说,再过一个月,这里将被彻底废弃,孩子会被接到镇上的小学,而老师,将迎来他的退休。一个时代,就这样静默地、无奈地画上了句号。
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二十年前。我童年的小学校,也是这般模样。黄土的操场,夏天会长出倔强的草,冬天会结上厚厚的冰。我们的王老师,也总是用他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,驮着生病的孩子回家,会用自己的工资给我们买铅笔和本子。他总说,知识是翅膀,能带我们飞出大山。后来,我们一个个都飞走了,飞向了城市,飞向了更广阔的天地。我们意气风发,头也不回,仿佛离开那片贫瘠的土地是一种胜利的逃亡。
我们可曾想过,被我们留下的,又是什么呢?是日渐空荡的教室,是越来越沉默的老师,是最终再也响不起上课铃声的寂静。我们带走了他给予的一切,却把漫长的告别和无人继承的坚守,留给了他。推文里的那位老师,和他的学生,不正是在重复着这最后的仪式吗?那是一种怎样的心境?是欣慰地看着种子发芽,却明知自己是土地上最后一棵老树的悲凉?
这种悲凉,无声无息,却重如千钧。它不同于生离死别的剧烈刺痛,而是一种缓慢的、弥漫性的钝痛,它源于一种巨大时代变迁下个体力量的渺小与无奈,源于一种真诚付出后注定走向终结的宿命感。那盏为孩子们亮了几乎一辈子的灯,终于要熄灭了。从此,山野之间,少了一处播种希望的所在,多了一处被遗忘的废墟。
合上手机,雨还在下。我的心口依旧弥漫着那阵心疼。我心疼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师和他学生必将到来的离别;我心疼我的王老师,在他退休的那天,是否也有过同样的怅然若失;我更心疼,无数个这样微小的火种,正在或已经悄无声息地熄灭在群山深处。我们欢呼着奔向新世界,却把一部分最珍贵的、最质朴的根,永远地留在了身后,任其荒芜。这篇让人瞬间心疼的短文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我情感深处锁了很久的愧疚与乡愁。那不仅仅是一篇报道,那是一代人共同逝去的童年,是一个时代沉默的挽歌。
卑微的令人心疼的受短文
卑微的令人心疼的受短文 张爱玲曾经说过:“爱一个人,会卑微到尘埃里,然后开出花来。”但其实,很多时候,真正的爱情不是只有一方的徒劳努力,或许卑微到尘埃里的你付出许多,但不会有人会爱低到尘埃的你,要学会放手。 1、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大,大到可以装下一百种委屈;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小,小到三个人就挤到窒息。 2、一个人有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