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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农的古诗伴我田间行

学农的古诗伴我田间行

晨起荷锄记

清晨五更天未明,窗外已有布谷啼。翻开泛黄的诗册,范成大《四时田园杂兴》跃入眼帘:"昼出耘田夜绩麻,村庄儿女各当家",这学农的古诗倏然点亮了今日的农耕体验。我戴上草帽,踩着露水浸湿的布鞋走向菜畦,铁锄与泥土碰撞的闷响,惊起三两只白鹭。

古诗里的农耕智慧

蹲在茄子架旁除草时,忽然想起李绅《悯农》中"锄禾日当午"的灼热。此刻虽值清晨,但脊背已沁出细汗,蚂蚁顺着锄柄爬上手腕。不远处老农正弯腰插秧,动作如王维《渭川田家》所绘"田夫荷锄至,相见语依依",这千年未变的农耕图景,让学农的古诗从纸页间活了过来。

田间拾句

午休时在柿子树下嚼着饭团,发现陶渊明《归园田居》"种豆南山下,草盛豆苗稀"竟是写实——我种的菠菜确被野苋菜挤得瘦弱。翻土时挖出的蚯蚓,恰似白居易《观刈麦》里"田家少闲月,五月人倍忙"的注脚,每寸泥土都藏着古诗的密码。

暮归悟农

夕阳将人影拉得细长,归途遇见牧童骑牛而过,笛声惊飞栖鸦。这画面与陆游《游山西村》"箫鼓追随春社近,衣冠简朴古风存"完美重叠。指甲缝里的黑泥、小腿上的红痕,都成了读懂"粒粒皆辛苦"的印章。今夜定要重读《诗经·七月》,让学农的古诗伴着腰酸入梦。

月光爬上窗棂时,我在日记本上抄下梅尧臣《田家》:"南山尝种豆,碎荚落风雨。"突然明白古人为何将农耕写入诗行——那是对大地最深的告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