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苟可以强国:一位书生的觉醒日记
晨起悟道
寅时三刻,烛影摇红。展卷《商君书》至"圣人苟可以强国,不法其故"句,忽如惊雷贯耳。墨迹在晨光中蜿蜒如龙,仿佛在质问:这积贫积弱之世,可还有真圣人敢以非常之法强我华夏?
"变法之难,不在法度本身,而在人心之固"——砚台边自题
市井见闻
午后踱步西市,见洋货铺前人头攒动。檀木算盘竟被铁皮计算器取代,苏绣摊主正跟着留声机哼唱泰西小调。忽闻街角传来蒙童诵读:"圣人苟可以强国...",稚嫩声线却撞上教堂钟声,惊飞檐下燕雀。
夜阑沉思
青灯下重读《盐铁论》,桑弘羊之语犹在耳畔。羊毫蘸墨时突然顿悟:所谓"苟可以强国"之"苟",非苟且之苟,乃"苟利国家生死以"之决绝!窗外电光划过,照见案头地球仪上列强疆域,黄河形状竟如一道未愈的伤疤。
- 子时记:强兵必先强民智
- 铸铁炮不如铸人心
- 西学为用终需中学为体
梦回变法
朦胧间见商君立于渭水畔,衣带当风:"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策!"惊醒时晓色侵窗,发现昨夜随笔已洇湿大片——不知是茶渍还是泪痕。案上《海国图志》翻至英吉利篇,舰船插图旁赫然批注:圣人之强,当使敌不敢生窥伺之心。
五更鼓响,新墨研浓。拾起掉落在地的《天工开物》,终于懂得:强国之道不在仿效圣人,而在成为这个时代的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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