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制耽美文:囚笼日记
十月十一日 阴
他又来了,带着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。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毒蛇钻进我的耳朵,我缩在角落,看着那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。真是可笑,曾经我才是那个穿着定制西装、在会议室里挥斥方遒的人,而现在连他鞋尖的灰尘都比我自由。
记忆的毒刺
三个月前,他还是我公司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实习生。谁能想到呢?那个总是低着头、耳根通红的年轻人,竟然是东南亚最大走私集团的继承人。我更想不到,自己无意中签下的那份合同,竟成了他囚禁我的理由。"您签字的笔迹真美",他说这话时用钢笔挑起我的下巴,冰凉的金属贴着喉结,而我还在担心会议超时。
囚笼的规则
这个地下室铺着波斯地毯,空气里永远浮着鸢尾花的香气。他给我用最好的瓷器吃饭,给我穿真丝睡衣,却从不给我裤子。昨天我摔碎了一个杯子,他用碎片在我背上刻了他的名字。血珠滚落在地毯上时,他居然哭了,一边舔舐我的伤口一边喃喃:"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您明明知道我会心疼。"
权力的游戏
今天他给我带了新的镣铐,银色的,内侧衬着天鹅绒。"这样就不会磨伤您的脚踝了",他跪在地上为我戴上时,虔诚得像在举行什么仪式。我忽然笑出声来,他错愕地抬头,我告诉他:"你父亲当年也给我戴过镣铐,在谈判桌上。"他的脸色瞬间惨白,原来他不知道,他父亲输给我的那艘货轮,至今还停在新加坡港。
反转的序幕
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了。他像往常一样把我抱到床上,却意外发现枕芯里藏着的微型发射器——我三周前用碎骨拼成的简易装置。警报声骤然响起时,我看着他瞳孔里的地震,微笑着说:"教你件事,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形态出现。"他掐住我脖子的手在发抖,真可爱,居然现在才明白这场强制爱里,谁才是被驯养的兽。
(日记本在此处戛然而止,最后一页粘着干涸的血迹和一枚铂金袖扣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