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照你的花蕾：春日阳台日记

2023年3月15日星期三晴

晨光里的新发现

清晨拉开窗帘时，那株沉寂多日的茉莉突然给了我惊喜——枝桠间冒出三颗青豆大小的花蕾，裹着绒毛的外衣在晨光中微微颤动。我几乎是扑到窗台前的，鼻尖差点碰碎露珠。

用喷壶调至最细的水雾模式，看着水珠像星屑般落在花蕾上。突然想起园艺书上说：「关照你的花蕾时，要想象自己在为婴儿擦拭脸颊。」于是改用棉签蘸水，轻轻滚过那些毛茸茸的凸起，某个瞬间似乎感受到生命在纤维间搏动。

西侧花蕾的萼片已经微微绽开缝隙，露出内里雪白的弧线。东边两颗还紧紧抱成团，但阳光下能看见淡绿色脉络里流淌的汁液。

搬来矮凳坐在花盆旁工作，屏幕蓝光与植物阴影在键盘上交织。每当风把枝条推得摇晃，就忍不住伸手稳住花盆。三点十七分，有只蜜蜂错误地降落在花蕾上，我用草稿纸做了个微型屏风。

晚上翻看《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》，读到「花蕾的绽放是场精确的化装舞会」时，突然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执着——这些脆弱鼓包里的每一层花瓣，都像被精心折叠的信笺，而我有幸成为第一个读者。此刻月光正斜斜切过窗台，那些花蕾成了镀银的密码筒。

临睡前又检查了湿度计。22%的数字让我辗转反侧，最终爬起来加了半杯水在托盘里。闭上眼时，脑海里全是明天可能展开的第一道褶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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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啥也不帮，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的羽毛一天天地丰满。不怎么看到你回来了，也许是我在忙自己的事，疏忽了对你的关照。我也寻着我的归宿忙着工作调动，就在我手续置办齐全准备来跟你们辞别时，让我不敢相信的是：你们竟然也搬走了。难道真的这般有灵性？又是一年杏花开，你在他乡还好吗？你有了几代玄孙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