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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让人心酸流泪的文章:一封永远寄不出的家书

最让人心酸流泪的文章:一封永远寄不出的家书

——日记里的生死离别

今天整理抽屉时,那封泛黄的信又滑落出来。信封上工整地写着"母亲亲启",邮戳停留在2008年5月11日。我颤抖着手指抚摸那个永远无法送达的地址——汶川县映秀镇。

1. 未完成的告别

信纸上的字迹已经晕染开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。"妈,这次出差可能要半个月,您记得按时吃药..."写到一半的叮嘱,成了我此生最大的遗憾。5月12日下午14:28分,我正在成都的会议室,突然感觉天旋地转。

"听说映秀镇全毁了"同事的这句话像刀子扎进心里。我疯了一样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,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。800公里夜路,我跑丢了皮鞋,却在废墟前跪到双膝渗血。

2. 永恒的思念

后来在安置点找到父亲的遗物,是个铁皮饼干盒。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我从小学到博士的所有奖状,最上面放着去年春节的合照。母亲总说:"我儿写的文章登报了",却再看不到我新出版的诗集。

每年清明,我都会在墓前读新写的家书。风掠过蒲公英时,我总错觉是母亲的白发拂过脸颊。那个爱用皲裂的手给我包书皮的妇人,永远留在了2008年的春天。

3. 迟来的领悟

现在我也成了父亲,才懂得当年电话里"吃了没"的平淡藏着多深的牵挂。女儿昨天递给我歪歪扭扭的贺卡,突然就想起母亲灶台上永远温着的醪糟鸡蛋。

这世上最痛的不是"子欲养而亲不待",而是连说声"对不起"的机会都没有。那些嫌她唠叨的清晨,那些没接通的电话,都变成心里拔不掉的刺。

夜深人静时,我仍会对着星空写信。告诉母亲她孙女考了第一名,说巷口那棵枇杷树结果了,就像她还在老屋的藤椅上打着毛线。直到泪水把字迹泡成模糊的云朵,就像当年震后那场下了三天三夜的雨。

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家书

一封永远寄不出去的家书 窗纸被风吹得哗啦响,油灯在案头摇摇晃晃。墨迹在信笺上晕开,像你眼角那颗痣。阿娘总说那颗痣是前世未干的泪,如今倒真成了我的泪。手指被冻得发僵,军大衣裹着半截铅笔,写两行就得呵口气。北地的雪真大啊,埋了战壕也埋了邮差的路。上回你说要学洋学生剪短发,我让账房给你捎去红绸带。后来才知那趟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