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惊艳的散文诗,在黄昏低语
一篇关于时光与书写的日记
十月十九日,天气微凉,有风。我坐在窗前的旧木桌旁,窗外是正在缓缓沉落的夕阳。光线以一种近乎哀婉的温柔,斜斜地铺洒进来,将桌面上那本摊开的空白日记本染成一片朦胧的金色,连同我那只栖息一旁的钢笔,也仿佛被注入了暖融的液态琥珀。空气里浮动着尘埃,它们在这光束中无声起舞,像是无数个被瞬间照见的、微小而活跃的念头。就是在这样一个寻常又极不寻常的黄昏,我忽然无比清晰地触摸到了那个词——它不再是一个抽象的、书本上的概念,而是成了一种弥漫在四周、可感可触的氛围:最惊艳的散文诗。
它并非印在某一页具体的纸张上,它就是这个黄昏本身。这篇由光线、寂静和流逝感共同写就的、宏大而无字的诗篇。
一、光的笔触
夕阳是一位最高明的散文诗人,它从不使用冗长的句式。它的创作,是片段式的,是灵光一现的。它用光作笔,以云霞和万物为稿纸。看,那一笔,是给远处那棵老槐树的树梢镶上的璀璨轮廓;那一抹,是将邻居家的玻璃窗点化成一块燃烧的黄金;还有那轻轻一扫,是让一排晾晒的白色床单,瞬间拥有了半透明的、仿佛要羽化登仙的质感。这些意象,破碎,跳跃,却又被一种统一的、温暖的暮色情调完美地串联起来。它不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,它只渲染一种情绪,一种低回的、混合着淡淡怅惘与极致宁静的情绪。这难道不是散文诗最本质的魅力吗?不追求叙事宏大,只求在刹那间捕捉永恒的心绪。
二、寂静的韵律
白日的喧嚣渐渐退潮。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稀疏了,楼下孩童的嬉闹声被各家各户的窗户收了回去。世界仿佛被调低了音量,一种深沉的、博大的寂静开始浮现。这寂静并非真空,它是有内容的。你可以听见风穿过枯萎爬山虎叶片时细微的沙沙声,可以听见自己平稳的呼吸与心跳,甚至可以听见时光本身流淌的声音——那是一种极其细微、几乎要用灵魂去触碰的“咝咝”声,像沙漏里的沙,永不停歇。
这份寂静,赋予了黄昏散文诗以内在的韵律。它不是格律诗的平仄押韵,而是情感的起伏,是空间的开合。远处的几声鸟鸣,像是诗行中偶然出现的、灵动的标点,打破了沉默,却又反过来强调了沉默的深邃。这种“有声的寂静”,这种在空白处见丰饶的技法,正是最顶尖的散文诗才拥有的节奏感。
三、流逝的哲学
黄昏是一天中最具哲学意味的时刻。它清晰地昭示着“逝去”。光的逝去,热的逝去,白昼的逝去。你眼睁睁看着灿烂归于平淡,明亮没入黑暗,这是一种无可挽回的美丽。然而,在这逝去之中,又蕴含着“即将到来”的种子。黑夜的到来,是为了孕育下一个黎明。这种辩证的、关于时间与生命的思考,自然而然地融入了眼前的景象之中,使得这篇“黄昏散文诗”超越了简单的景物描写,拥有了形而上的重量。
它让你沉思,让你回望已逝的一天,让你期待未至的夜晚与清晨。它用最温柔的方式,向你揭示生命最残酷也最迷人的真相:一切都在流转,一切都是过程。而真正的惊艳,往往就藏在这看似哀伤的流逝之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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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▼陈汝佳《黄昏放牛》◇《黄昏放牛》演唱:陈汝佳 这是个优美的可爱黄昏 牛群乱跑何等放任 在这山上风光是多么动人 放逐牛儿快乐万分 小妹妹和小弟弟快快出门 你跟牛儿看谁天真 太阳虽美丽转眼就要消沉 快到山上翻翻滚滚 美丽的月亮儿高高升起 它的映光已照遍大地 在这草原上夜景是多么神秘 叫人流连不忍离去 听牧童的歌声这是多么优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