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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台上的阳光,适合发朋友圈的散文

窗台上的阳光

晨起偶得

清晨六点半,窗帘缝隙漏进一束光,恰好落在昨夜未合的诗集上。白纸黑字忽然泛出金边,像被施了魔法的咒语,静静等待着被吟诵。我蜷在沙发里,看尘埃在光柱中翩跹起舞,忽然觉得这般景象,恰是适合发朋友圈的散文——不必刻意雕琢,生活本身已然成章。

茶烟袅袅

铸铁壶里的水咕嘟作响,普洱的陈香与阳光的暖香交织成网。茶杯沿氤氲的雾气,让窗外的车流声都变得朦胧。想起昨日好友在朋友圈写的:“所谓岁月静好,不过是愿意为一杯茶停留十分钟。”我笑着点下红心,忽然明白为什么人们总爱把琐碎日常写成散文——那些被文字定格的时光,从来都不是流水账,而是灵魂与万物对话的印记。

绿萝的哲学

窗台那盆绿萝又抽出新芽,嫩绿的卷须探向日光,像怯生生的孩童试探温水的指尖。记得三年前它只是光秃秃的断枝,如今却蜿蜒成绿色的瀑布。植物从不言语,却总在沉默中书写最深刻的散文。每次给它浇水时,总想起《幽梦影》里那句:“栽花可破寂,赏画能遣闲。”原来古人早已懂得,微末事物里藏着宇宙的回声。

麻雀的会议

七八只麻雀忽然降落在防盗窗上,叽叽喳喳如同召开紧急会议。它们时而争吵时而附和,羽翼掠过玻璃时投下细碎的影子。其中一只偏头与我对视,圆溜溜的眼睛像两粒黑芝麻。忽然想起丰子恺那幅《衔泥带得落花归》——最平凡的生灵故事,往往蕴藏着最动人的诗篇。若将此刻录成视频配段文字,怕是比许多刻意堆砌的华丽辞藻更接近散文的真谛。

纸笺的温度

阳光渐渐爬过诗集,停在那支褪色的毛笔上。墨盒里还存着去年冬至研的墨,轻轻一嗅仍有松烟香。忽然心血来潮展纸蘸墨,写下“今日无事”四个字。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时,忽然懂得为什么散文总爱描写闲适——并非逃避尘世,而是在喧嚣中开辟一方清明,如同阳光总能找到照进房间的路径。这或许就是为什么,适合发朋友圈的散文总是带着温度,因为那是由生活煨煮的文字。

时光的褶皱

日影西斜时,光柱里的尘埃渐渐隐去。茶杯已凉,麻雀散去,唯有绿萝依旧保持着向阳的姿态。翻开手机相册,发现不知不觉间已存下许多类似散文的碎片:雨滴悬挂在蛛网上的瞬间,夜归时路灯拉长的影子,甚至超市小票背面随手记的菜谱。原来每个人都在用各自的方式书写散文,就像古人会在屏风上题诗,在扇面上作画——表达美的冲动从未改变,只是载体从竹简变成了朋友圈的九宫格。

最终没有拍照发圈,只将“今日无事”的墨迹夹进日记本。有些散文适合分享,有些只适合收进记忆的匣子。当夕阳完全沉没时,忽然觉得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是未完成的散文稿,我们既是作者也是读者,在字里行间与自己促膝长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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