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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草的古诗:春日闲笔

鸟草的古诗:春日闲笔

晨光微熹

清晨推开窗,一缕阳光斜斜地落在书桌上,恰好照亮了昨夜未合的诗集。翻开的那页正是鸟草的古诗,墨迹如新,仿佛能嗅到千年前的草木芬芳。诗中写道:“青苔覆石阶,野雀啄新芽”,短短十字,却让整个房间陡然生动起来。

《山居偶得》摘句

“檐角悬蛛网,
墙根生蕨麻。
忽闻柴扉响,
疑是故人槎。”

市井寻幽

午后穿行在旧巷,刻意避开主街的喧嚣。转角处发现一丛从砖缝里钻出的狗尾草,在风中摇曳的姿态,竟与鸟草笔下“劲草穿瓦砾,孤芳向晚晴”的意境重合。卖糖画的老人说,这巷子三十年前还是泥巴路,野草能长到齐腰高。

夜读有感

台灯下重读《南窗集》,发现鸟草写秋虫的句子别有深意:“促织鸣枯井,声声似捣衣”。突然明白古人为何总将虫鸣与捣衣声相比——都是带着韵律的寂寞。现代人听洗衣机轰鸣,反倒失了这份诗意。窗外霓虹闪烁,却再难见到“星垂平野阔”的景象。

生活札记

鸟草的诗像一柄青铜镜,照见被我们忽略的日常。那些墙角苔痕、檐下蛛网,在快餐文化里早已沦为背景板。今日特意数了数小区里的野草种类,竟有七种之多,可惜大多叫不上名字。想起诗中“闲数无名草,忽惊夕照移”的句子,突然理解了何为“物候心期”。

合上诗集时,月光已爬上窗棂。手机日历显示明日谷雨,忽然期待起雨后那些会突然冒出来的蘑菇,或许能像鸟草说的那样“偶得松菌两三朵,堪佐村醪话桑麻”。这大概就是古诗的力量,让平凡的日子都闪着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