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初现
天刚蒙蒙亮时,我便被船头鸬鹚的扑翅声唤醒。推开吱呀作响的木板窗,只见晨雾如纱般笼罩着整片江面,远处几艘同是"古诗渔家"的乌篷船正缓缓驶出港湾,船尾拖出的涟漪将倒映的朝霞揉碎成万点金鳞。
渔事琐记
父亲在船头修补昨夜被浪打坏的渔网,青灰色的麻线在他指间翻飞如蝶。记得《古诗渔家》里写"青箬笠,绿蓑衣",而我们用的却是祖传的桐油斗笠。晌午收网时,竟捞起一尾罕见的胭脂鱼,鳞片在阳光下泛着晚霞般的橘红,母亲说这是河神赐给勤勉渔人的礼物。
暮色炊烟
落日将江水染成琥珀色时,各家船顶开始升起袅袅炊烟。我们的小煤炉上炖着刚捕的鲫鱼豆腐汤,乳白的汤汁翻滚着,香气混着岸上飘来的桂花香。忽然想起某首古诗渔家描绘的"醉后不知天在水",此刻船身轻晃,倒真分不清是星河落进了江里,还是我们的船正航向银河。
夜话渔趣
晚饭后邻船的老张头来串门,说起他年轻时在鄱阳湖见过"古诗渔家"记载的鱼阵奇观。我们围着马灯啃菱角,灯影在舱壁上摇曳出各种鱼的形状。父亲突然哼起不知传了多少代的渔家号子,苍凉的调子惊起了芦苇丛中的夜鹭,月光下它们的翅膀像突然展开的折扇。
枕着轻轻晃动的船板入睡前,我在日记本上画下今日所见:一叶扁舟正载着满舱月光归航,船头晾着的渔网还在滴水,那些水珠里或许都藏着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