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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居 古诗的田园日记

《村居 古诗》的田园日记

五月初七 晴

晨起推窗,见远山含黛,忽忆高鼎《村居》中“草长莺飞二月天”之句。虽时令已过暮春,但江南水乡的绿意却愈发浓稠。青瓦檐下,家燕衔泥筑巢的剪影,与古诗中“拂堤杨柳醉春烟”的意境悄然重合——原来诗人笔下的生机,从未随时光褪色。

田间烟火气

午后漫步田埂,稻苗已蹿至膝高。几个赤足孩童举着竹竿奔跑,纸鸢在云朵间划出弧线,恍若古诗里“儿童散学归来早,忙趁东风放纸鸢”的鲜活再现。穿蓝布衫的老伯在荷塘边清理浮萍,笑说:“城里人总羡慕我们‘醉里吴音相媚好’,其实锄头沉得很哩!”语罢又哼起俚语小调,沙哑声腔里藏着白居易笔下“田家少闲月,五月人倍忙”的亘古韵律。

檐下诗话夜

暮色四合时,邻家姑娘送来新摘的枇杷。瓷碗里黄澄澄的果肉沁着水珠,让人想起范成大“童孙未解供耕织,也傍桑阴学种瓜”的趣致。就着煤油灯与祖母闲话,她指着星空说起旧年农谚:“‘茅檐低小,溪上青青草’那样的屋子现在少见啦,但你看银河倒灌的架势,分明还是辛弃疾醉里挑灯看见的那条银河。”忽有蛙声从池塘传来,应和着远处拖拉机的轰鸣,竟交织成古今重叠的田园协奏曲。

临睡前重读《村居》,忽觉古诗从来不是标本式的存在。那些草长莺飞、荷锄归月的生活碎片,依然在钢筋水泥的缝隙里顽强生长。当电子屏幕占据太多目光,或许该学学古人“最喜小儿亡赖,溪头卧剥莲蓬”的恬淡——所谓诗意,本就是把平凡日子过成翠绿的诗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