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字古诗里的烟火人间
霜降日记
晨起推窗,寒气侵衣,方知今日霜降。案头日历赫然印着这个节气之名,倒让我想起儿时习字用的田字格本——那横平竖直的方寸天地,与二十四节气一样,都是先人为时空设立的温柔刻度。古人将诗情囚于田字格中,竟炼出璀璨的文字金丹,而我们的生活,何尝不是在一日日的格律中往复轮回?
一、晨光中的格律
煮粥时望着米粒在锅中沉浮,忽然觉得灶台也是个田字格。左上格贮米,右上格置水,左下格生火,右下格盛粥,这般想着,原本琐碎的炊事竟有了写诗的韵律。记得父亲总说“治大国若烹小鲜”,其实烹小鲜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吟诗?油盐酱醋是平仄,文武火候是韵脚,最后盛出的是一首养活全家的人间绝句。
巷口传来卖豆腐的梆子声,一声声敲打着晨雾。这声音穿过高楼缝隙时,仿佛被无形的田字格切割成规整的节拍。不由得想起《诗经》里的“坎坎伐檀”,千年来的市井声响,原来都遵循着同一种时空的格律。
二、午后的破格
午后整理旧物,翻出母亲手绣的鞋垫。红布上用黄线绣出田字格纹样,每个格子里藏着不同的吉祥图案:左上喜鹊登梅,右下鲤鱼戏莲,中间还用银线钩出个“囍”字。针脚细密如诗行,让人想起那些既要符合格律又要寄托深情的古诗。
最妙的是鞋垫边缘故意绣歪的几针,像刻意打破格律的诗眼。母亲当年笑着说:“全按格子来就太死板了,总得让脚趾头有喘气的地方。”如今才明白,这恰是田字古诗的精髓——在规矩中寻找自由,于方寸间得见天地。
三、暮色里的诗教
傍晚教侄女背诗,小丫头在田字本上边写边念:“床前明月光。”铅笔在格子里蹒跚学步,每一笔都带着对规则的试探。她忽然抬头问:“为什么诗人要把字关进小格子里?”我怔了怔,指指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:“你看那些窗户,是不是也像一个个田字格?诗人在格子里写诗,我们在格子里生活。”
她似懂非懂地继续描红,灯光下幼小的身影落在田字格上,仿佛又一个正在成型的汉字。恍然惊觉,我们每个人都是诗人正在书写的一首诗,被命运安排在各自的格律里,却依旧努力写着不一样的悲欢。
夜记
临睡前看到朋友圈有人晒手写古诗,九宫格照片正好组成更大的田字格。古今诗心在这一刻重叠,原来我们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,延续着田字古诗的命脉。霜色渐浓的夜里,忽然觉得寒冷也是种格律——它让温暖永远保持诗的形态。
熄灯时想起《淮南子》载:“霜降而收功。”然而那些在田字格里生长了千年的诗篇,依然在每一个寻常日子里,收获着人间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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