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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行古诗背景下的秋日登高日记

山行古诗背景下的秋日登高日记

十月十五日,晴空如洗

今日重读杜牧《山行》,那句“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生处有人家”倏然叩击心扉,遂决意循着诗境亲历一番山行。诗中“寒山”并非荒寂之山,而是秋意浸染的深邃之山;“石径”非寻常小径,乃是蜿蜒探向云霭的时空隧道。晨起时霜露未晞,我踩着沙沙作响的落叶进山,恍若踏着千年前诗人的足迹。

石径蜿蜒处的诗意邂逅

初入山时,石阶覆着青苔与红枫碎影,坡度渐陡似杜牧笔下“斜”字的具象化。两侧槭树如火如荼,恰应“霜叶红于二月花”的瑰丽。行至半山腰,忽见云气自谷底升腾,绒白如絮的雾团缠绕林间,原本清晰的山径渐渐隐入朦胧——这分明是“白云生处”的实景演绎!云深不知处竟真有三两青瓦屋檐时隐时现,柴扉半掩,檐下悬着金黄玉米串,仿佛诗人瞥见的那个秋日山村穿越时空在此定格。

坐爱枫林间的时空对话

择一块平坦山石小憩,漫山枫叶在阳光下流转着琥珀光泽。杜牧当年因“停车坐爱枫林晚”而忘却寒秋萧瑟,我亦在此刻与这份沉醉共鸣。秋风拂过时,红叶如雨纷扬落下,恍惚间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诗境。掏出口袋里的诗集,墨字与自然景致重叠:石径仍在,白云仍生,枫林仍红,只是隔了千年月色。山行背景中那份超脱尘俗的静美,原是不随时光更易的永恒存在。

归途中的诗心回响

下山时夕阳已染红西天,整座山峦浸在暖金色的静谧里。回首望向来路,石径没入暮霭,云深处人家亮起星星灯火,宛若诗中场景的续章。杜牧的山行是洒脱的诗意捕捉,而我的山行则是与古典精神的朝圣相遇。寒山石径见证着古今行者共同的生命悸动——当我们暂离尘嚣走向自然深处,白云生处永远有一盏为我们而亮的灯火。日记末页当题一句:此身虽在二十一世纪,魂灵已伴唐时秋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