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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诗后古诗中的秋日絮语:一篇落叶纷飞的日记

题诗后古诗中的秋日絮语

十月廿三·霜降

晨起推窗,忽见庭院梧桐已半秃,金黄的叶片在风中打着旋儿落下,忽然想起贾岛那首《题诗后》:"两句三年得,一吟双泪流。"这深秋景致,不也像苦吟诗人反复推敲的诗句吗?

落叶如诗行

踩着沙沙作响的银杏大道,每一片叶子都像被时光题写的信笺。忽然理解古人为何总在落叶时节题诗——飘零的轨迹里藏着平仄,枯萎的脉络间写着对仗。弯腰拾起一片枫叶,叶尖的锈红渐变成琥珀色,竟与案头《题诗后》的笺注墨色相似。

"知音如不赏,归卧故山秋。"此刻方懂这联的妙处。诗人将十年心血比作秋山,而我的日记本里,何尝不是积攒着三季的落叶?翻看去年今日写下的:"桂花香得让人心慌",如今香气依旧,却再不会为赋新词强说愁了。

暮色里的诗眼

傍晚在旧书市淘得泛黄的《唐诗解构》,扉页有前人用铅笔写的批注:"题诗后三字,当解作生命完成态"。突然怔住——原来我们都在用光阴写诗,只是有人写在纸上,有人写在落叶上,而我写在日记的折痕里。

归途经过护城河,残阳将水面染成褚遂良的墨色。想起《题诗后》那个著名的典故:贾岛为"僧敲月下门"的"敲"字反复推敲时,不也正如此刻的我,为"粼粼"还是"滟滟"踌躇半晌?最终在日记本上画了个波纹符号,这大概就是我的"题诗后"时刻。

夜灯下重读《题诗后》,突然发现古诗末句"归卧故山秋"的"秋"字,墨迹总比前几行深些。或许每个诗人都在等待自己的秋天,就像每片叶子都在等待成为诗行。合上日记本时,有梧桐叶轻轻叩打窗棂——这是今夜最动人的平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