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古诗之春日闲记
今日整理旧书,忽见一页泛黄诗笺,其上墨迹犹存,正是清代诗人吴友如的《纸鸢古诗》:“剪纸为形骨相寒,常依稚子博悲欢。春风那解秋云薄,只送雷霆上汉端。”读罢不觉怔忡,窗外春光正好,恍然忆起童年与纸鸢相关的往事。
春风里的细线
记得儿时每逢三月,父亲总会带我至城郊放纸鸢。那时的风筝不及现今琳琅满目,多是自家用竹篾扎架,糊以宣纸,再绘上蜻蜓、老鹰等图案。父亲一边调整轴线一边吟诵“只送雷霆上汉端”,我仰头望着渐入云霄的纸鸢,只觉得那根细线仿佛拴住了整片天空。如今想来,诗中“常依稚子博悲欢”一句,道尽了天下父母以拙朴之物成全孩童欢愉的深情。
纸鸢与诗魂
午后特地去查考纸鸢在古诗中的踪迹。除吴友如外,清代诗人郭麟《纸鸢》诗云:“听断鸢声三月雨,舞残花影一庭风”,竟将纸鸢与暮春惆怅写得如此凄美。而孔尚任《燕九竹枝词》中“结伴儿童裤褶红,手提线索骂天公”的活泼景象,又与吴诗形成奇妙呼应。这些诗作里的纸鸢,既是春日的信使,亦承载着文人墨客对自由与牵绊的哲学思考。
断线之悟
最难忘是十岁那年的清明,苦心制作三日的沙燕风筝刚飞过树梢,忽遇阵风,线轴脱手而去。看着纸鸢化作碧空中的小黑点,我蹲在田埂上嚎啕大哭。母亲轻抚我背脊念道:“春风那解秋云薄——你看,风筝替你看世界去了。”这句话竟奇妙地抚平了悲伤。如今每遇得失,总会想起那只断线纸鸢,原来世间美好未必都要牢牢攥在手中。
暮色渐浓时,我将那页诗笺小心夹回诗集。忽然动念找出尘封的风筝线轴,明日定要携侄女去郊外放飞新买的纸鸢。且让她知道,这迎风起舞的精灵身上,不仅系着春风与细线,更系着千年诗韵与人间温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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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上的龙洋走上来了,百人团一片鼓掌声和欢呼声,一上来就说娓娓道来:儿童散学归来早,忙趁东风放纸鸢。她说每个人都有童年,都有童心,说起童年我们会想起无忧无虑的玩耍,那是小娃撑小艇,偷采白莲回,说到童心会想起各种各样的好奇,那是小时不识月,呼作白玉盘。童年还期望着长大,于是学爸爸敲针做吊钩,学妈妈窗前拜月。后来呀,在期盼与好奇当中我们一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