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陋室铭古诗:一方净土的心灵日记

陋室铭古诗:一方净土的心灵日记

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

清晨推开吱呀的木窗,阶前昨夜微雨浸润的青苔泛着莹绿,恍惚间与刘禹锡笔下"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"的意境重叠。这间租住的老屋墙角已有些斑驳,但窗台上精心养护的绿萝正舒展着新叶,让我忽然明白:生活的诗意从不在于居所大小。

调素琴,阅金经

午后阳光斜照进书桌,我取出尘封已久的《陶渊明集》。隔壁装修的电钻声忽然停了,便顺势翻开泛黄的书页。此刻才懂得"可以调素琴,阅金经"的珍贵——在喧嚣中辟出半日闲适,胜过豪宅里的浮躁宴饮。老式收音机里流淌的古琴曲与书页摩擦的沙沙声,竟成了最奢侈的白噪音。

惟吾德馨

傍晚散步时,社区广场舞的音乐震耳欲聋。快步绕到后院小径,却见看门大爷正提着水壶浇灌野蔷薇。他笑着指指石碑:"这花儿就像刘禹锡说的'惟吾德馨',没人管也开得精神。"暮色中那些倔强绽放的野花,突然让"陋室"二字有了新解——所谓简陋,不过是世人贴的标签。

南阳诸葛庐

夜里整理书架时,父亲寄来的旧竹简从《三国志》里滑落。摩挲着"南阳诸葛庐"的字样,想起这位千古名臣出山前的草堂岁月。或许真正的丰盈,恰如日记本里夹着的银杏书签:看似枯黄单薄,却藏着整个秋天的故事。此刻台灯罩上的飞蛾投影,竟在石灰剥落的墙面上舞出满室星河。

合上日记时,月光正掠过防盗网的铁栏,在水泥地上勾勒出雕花窗棂的幻影。原来"斯是陋室"的下一句,从来都不是遗憾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