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项脊轩志》日记
乙未年腊月初三 霜月照轩
物是人非之思
案头青瓷笔洗乃祖母所赠,尝记老人执吾手曰:“此物传家四世,汝父幼时习字常伴。”语未竟而目中含泪,正如志中老妪述“某所,而母立于兹”时声哽咽。今岁冬深,祖母旧疾复发,咳声穿墙入耳,每闻之则心如刀绞。方知先生“瞻顾遗迹,如在昨日,令人长号不自禁”非虚言也。
庭树沧桑
院中老梅为曾祖父亲植,去岁遭雷火焚其半躯,今残枝竟发新蕊。想先生手植枇杷“今已亭亭如盖矣”,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?昔年全家围炉赏梅之盛况,今唯余姑母辈零星白发相对。枝头寒雀啄雪,恍若先父昔年教辨梅谱时落下的茶沫——彼时茶烟尚绿,今则雪色苍然。
补记:
适才侍药归来,见月影西斜逾墙。忽悟先生所谓“项脊生曰”之叹,非独伤怀家变,实存薪火相传之志。此轩虽小,足容青简;此志虽微,可继星河。遂振衣添香,录此日记以待来者——正如昔年先生“余既为此志”后五年、十年乃至终身不忘的守望。寒窗虽冷,终有春暖之日;人事虽改,不朽者唯文字与真情耳。
古文中对自然环境的描写主要有哪些
再比如《项脊轩志》里“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”,没提“多年过去”,但枇杷树从树苗长到“亭亭如盖”,时间的流逝比任何数字都沉重。自然在这里,成了最温柔的“计时器”。当然,古文中的自然描写还有个核心,叫借景传情。我初中背《春夜宴桃李园序》时,总觉得“况阳春召我以烟景,大块假我以文章”这句特别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