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偶得
清晨推开木窗时,檐下麻雀正啄食昨日晒的谷粒。忽然想起《猪羊的古诗》中那句"豕栅鸡栖对掩扉",恍惚看见陶渊明笔下炊烟与畜鸣交织的画卷。我翻开泛黄的诗集,油墨香混着院角猪圈飘来的干草味,竟分不清是书香还是生活。
诗意与泥泞之间
晌午喂食时,那头花斑母猪在食槽边拱出深浅不一的泥坑。羊群从山坡归来,颈铃叮当声里,突然领悟到"羊归深巷豕眠栏"的动静相宜。这些被诗人吟咏了千百年的生灵,此刻正用沾着露水的蹄印,在我新买的笔记本上踩出比平仄更鲜活的韵律。
古诗新悟
《猪羊的古诗》里"牧竖持蓑眠古柳"的闲适,在现代化养殖场已成绝响。但当我看见小羊羔跪乳时颤动的睫毛,突然明白诗人为何总将猪羊入诗——它们用最朴素的生存姿态,诠释着亘古未变的生命循环。老母猪今日产崽,血色夕阳里十二只粉红幼崽的蠕动,比任何平仄都更接近《豳风·七月》的原始震撼。
暮色札记
晚风送来羊圈特有的暖腥气,混着灶间蒸红薯的甜香。突然记起《猪羊的古诗》末句"灯火荻花相对眠",此刻电灯泡下飞舞的蛾影,与诗中油灯何其相似。日记本上未干的墨迹里,那些被城市遗忘的农耕记忆,正随着羊群反刍的节奏缓缓苏醒。
或许明天该带着诗集去放羊,让陶渊明的文字与咩咩叫声在山谷里碰撞。毕竟在这片仍保留着猪羊古诗意蕴的土地上,每个俯身捡粪的瞬间,都可能拾起被时光打磨得发亮的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