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廿三·见落花忆流光古诗
晨起推窗,忽见院角海棠零落成泥,粉瓣沾露犹带夜雨痕迹。蓦然想起《流光古诗》中"乱红飞过秋千去"一句,竟与眼前景致叠印成双。
一、流光里的诗痕
午后翻检旧籍,泛黄书页间夹着去年抄录的《流光古诗》残句:"细雨湿流光,芳草年年与恨长"。钢笔字迹已有些晕染,却让那句"湿流光"更显淋漓。忽然记起这是冯延巳《南乡子》中的句子,古人总能把瞬间的悸动凝成永恒。
暮色渐浓时,特意带着诗集去西郊荷塘。水面浮着柳絮,确如《流光古诗》所载"风絮飘残已化萍"。蹲身撩水,惊起三两只蜻蜓,翅膀掠过处泛起金色涟漪,倒真应了"流光容易把人抛"的谶语。
二、茶烟里的顿悟
晚间煮茶独坐,看着电水壶的白雾出神。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,忽然明白《流光古诗》为何总爱用"坠露"意象——那分明是时光坠落的形状。就像此刻窗外,玉兰花瓣正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告别枝头。
想起某位注家说《流光古诗》的精髓在于"刹那即永恒",当时不解其意。此刻见月光移过案头诗笺,墨字忽明忽暗,才懂古人早将飞逝的光阴炼成了文字的金丹。
夜半补记
临睡前又见《流光古诗》末章:"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"。忽然听见楼下有少年笑闹着骑车掠过,轮胎碾过积水的声音,像极了时光断裂的轻响。这大概就是日记的意义——在流动的光阴里,打捞些诗意的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