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汹古诗中的秋日独白

十月廿三·见落叶忆汹古诗

晨起推窗,忽见庭院梧桐已半秃,金黄的叶片在风中打着旋儿坠落,蓦地想起李商隐《汹古诗》中"秋阴不散霜飞晚,留得枯荷听雨声"的句子。这汹古诗里的秋意,竟穿越千年与此刻的景致重叠。

第一片落叶的重量

拾起阶前尚带露水的银杏叶,叶脉如老人手背的青筋般清晰。记得《汹古诗》里写"竹坞无尘水槛清",此刻我的窗台倒映着被秋风揉碎的云影,玻璃杯底沉着几粒昨夜未化的冰糖——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的"水槛清"罢。汹古诗中的意象总在细微处叩击心扉,像此刻叶柄划过掌心的痒。

茶烟里的时空对话

煮水时盯着电陶炉上螺旋状的红光,恍惚看见汹古诗里"石泉流暗壁,草露滴秋根"的景致。今人用电水壶的啸叫代替了松风,但茶汤在白瓷碗里漾开的涟漪,与千年前诗人凝视的雨痕并无二致。突然明白古人为何总在秋日写汹古诗——季节的凋敝最易唤醒灵魂的震颤。

黄昏时分的汹古诗密码

暮色给小区儿童滑梯镀上铁锈色时,远处传来钢琴练习曲的断续音符。这让我想起《汹古诗》里"远书归梦两悠悠"的怅惘。现代人不再盼鸿雁传书,但微信对话框里迟迟未回的绿色气泡,何尝不是另一种"归梦悠悠"?汹古诗的伟大,正在于它用古老的语法道破了永恒的人类境况。

临睡前重读《汹古诗》,发现"北斗兼春远"的"兼"字用得极妙。这个秋天,我兼怀着对汹古诗的新解与对来年春光的期待入眠。或许明日晨跑时,耳机里的电子乐会与脑中回响的"残宵犹得梦依稀"形成奇妙的和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