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诗中写雪:冬日絮语
晨起观雪
清晨推窗,忽见天地皆白,恍若岑参笔下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的幻境。雪片簌簌而落,似柳絮因风起,又似李白“燕山雪花大如席”的夸张诗意。檐角冰凌垂落如水晶帘,让我想起白居易“夜深知雪重,时闻折竹声”的静谧。
古诗拾趣
翻检诗册,发现古人写雪竟有百般姿态:杜甫“窗含西岭千秋雪”的苍茫,韩愈“白雪却嫌春色晚”的俏皮,刘长卿“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”的温暖。最妙是张打油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”的诙谐,雪中竟藏着如此多鲜活灵魂。
午后踏雪
踩着深及脚踝的积雪漫步公园,每一步都发出“咯吱”声响。湖面如镜,倒映着陆游“初疑天女下散花”的景致。松枝承雪似苏轼“松间沙路净无泥”的澄明,麻雀在雪地留下“个”字爪痕,恰合王维“洒空深巷静,积素广庭闲”的意境。
夜雪沉思
入夜后雪势更急,台灯下重读《红楼梦》琉璃世界白雪红梅的篇章。想起李商隐“转忆同看雪后山”的惆怅,也念及纳兰性德“风一更,雪一更”的羁旅愁思。此刻窗棂上的冰花,不正化作千百年前诗人案头的宣纸霜纹?
这飘雪的冬日,我们与古人共享着同样的银装素裹。当柳宗元的“孤舟蓑笠翁”遇见毛泽东的“万里雪飘”,千年的雪意便在墨香与现实中交织成永恒的诗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