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壤歌古诗里的夏日午后
一个现代人的田园遐思
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,在书桌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我合上电脑,偶然翻到《击壤歌古诗》的页面: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凿井而饮,耕田而食。帝力于我何有哉?”这二十五个字像一泓清泉,突然涌入我被都市节奏填满的心田。
忽然想起今日正是芒种,远郊的麦田应当已染上金黄。我放下手中的琐事,决定驱车前往城外的农庄,去亲身感受《击壤歌古诗》里描绘的那份简单与自在。
泥土的气息
车行至乡间小路,空气中渐渐弥漫着青草与泥土混合的芬芳。路旁的田埂上,几位农人正弯腰劳作,他们的动作从容而富有韵律,仿佛与脚下的土地有着某种古老的默契。我停下车,站在田边眺望,忽然真正理解了“击壤”二字的分量——那不仅是上古先民的游戏,更是一种与天地和谐共处的生存哲学。
一位老农注意到我这个不速之客,笑着向我招手。他古铜色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,但眼神却明亮如洗。“来看麦子?”他问道,随手拔起一株麦穗在掌心揉搓,金黄的麦粒便欢快地跳跃起来。“再过三天就能收割啦,今年是个好年成。”他的语气里洋溢着朴素的喜悦,那是与自然朝夕相处的人才有的满足。
时空的交错
坐在田埂的树荫下,老农给我讲起他祖父传下的农谚:“芒种忙,麦上场;夏至到,麦秆焦。”这些世代相传的经验,与《击壤歌古诗》中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”的智慧一脉相承。我忽然意识到,尽管相隔数千年,但人们对土地的眷恋、对季节的敏感,从未改变。
老农说:“现在年轻人总说种地苦,可我每天看着种子发芽、抽穗、成熟,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。这地里长的不仅是粮食,更是盼头。”他的话让我沉思良久。在都市的钢筋水泥中,我们追逐着无数目标,却常常忘记了生命最本真的需求——与自然共生,与四季同频。
归途的思索
夕阳西下时,我告别老农踏上归途。车窗外,远山如黛,麦浪在晚风中泛起涟漪。我回味着这个下午的所见所感,《击壤歌古诗》中的画面在心中愈发清晰:那些在暮色中扛着农具归家的人们,那些飘散在村庄上空的炊烟,那些知足常乐的笑语欢声。
回到城市,华灯初上。我站在公寓的阳台上,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,忽然明白《击壤歌古诗》穿越千年依然动人的原因——它提醒着我们,无论时代如何变迁,生命的真谛始终蕴藏在与自然的和谐共处中。也许我们无法完全回归田园,但至少可以在心中留一方净土,保持“凿井而饮,耕田而食”的简朴初心。
这个因《击壤歌古诗》而起的夏日午后,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节奏。我决定从明天开始,少一些无谓的奔波,多一些与自然对话的时间。毕竟,真正的“帝力”不在外界,而在我们能否守住内心的那份宁静与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