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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军古诗戍边日记

从军古诗戍边日记

癸卯年冬月初七 朔风卷旌旗

暮色吞没最后一道烽火时,我摩挲着王昌龄的诗卷喃喃自语:“黄沙百战穿金甲,不破楼兰终不还。”墨迹在羊皮纸上已晕开三载,正如我肩上被铁甲磨出的血痂,结痂又破,破了再结。帐外刁斗声碎,忽然想起离乡时母亲将诗册塞进我行囊的模样——她岂不知边塞没有长安的杏花春雨,唯见“大漠风尘日色昏,红旗半卷出辕门”的苍茫。

《从军行》其五

大漠风尘日色昏,红旗半卷出辕门。
前军夜战洮河北,已报生擒吐谷浑。

冬月十二 孤月照铁衣

今夜巡至戍楼,冰棱悬檐如剑戟。同袍用羌笛吹《折杨柳》,曲调散入玉门关的夜雾,竟与李白“笛中闻折柳,春色未曾看”遥遥相应。校尉沙哑着嗓子说起自家小儿,那孩子总将《从军古诗》里的“突营射杀呼延将,独领残兵千骑归”当作睡前故事。我望着天际孤月忽然明白,这些诗篇原是千年前征人埋进沙砾的种子,如今在我们骨血里长出新的根系。

冬月廿三 雪埋断戟声

暴雪封山第三日,粮车困在七十里外。火长带我们刨开冰层找枯草根时,发现半截锈蚀的陌刀,刃口还凝着暗红痕迹。众人沉默擦拭刀身时,我莫名忆起李贺那句“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”。这些诗从来不是文人臆想,而是用断刃刻在甲骨上的战报,是穿越时空的兵符——昨夜什长发着高烧仍坚持查哨,迷糊间背的竟是杨炯《从军行》:“雪暗凋旗画,风多杂鼓声。”

诗魂铸剑

而今方懂《从军古诗》为何千年不朽。它们不是书斋里的装饰,而是用血刃淬火、用孤骨打磨的镜像。每当我们裹紧征袍望乡时,诗中的玉门关篝火便照亮我们的关隘;每当箭镞擦过头盔,诗中那句“相看白刃血纷纷”就替我们喊出痛呼。这些文字早已化作第二副铠甲,让平凡的我们接续着宏大的史诗。

腊月初一 春风度玉门

意外收到江南来信,幼妹用工楷抄录王翰《凉州词》夹在其中:“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?”墨迹旁晕开小小水痕。我笑着将信纸贴胸收好,转身看见新兵正用冻僵的手指临摹岑参的走马川行。忽然彻悟:从汉乐府到盛唐边塞诗,所有《从军古诗》都是穿越烽火的家书,今人古人不过共用着同轮明月,同片疆场,同种“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”的赤诚。诗卷翻飞间,我听见无数时代的金柝交鸣。

18岁戍边战士牺牲的爱国日记

这是戍边英雄陈祥榕烈士在自己日记中,写下的让无数人感动和落泪的八个沉甸甸的大字。写下这句话的那年,他刚刚18岁,也才刚刚参军入伍。当时,陈祥榕的班长看到陈祥榕在日记写下的这八个大字时,颇为疑惑地问道:“你一个00后的新兵,口号竟然喊得这么‘大’。”此刻,听到班长疑问的陈祥榕,他稚嫩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不好意思或是其他的神色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