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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民古诗词伴我度寒宵

为民古诗词伴我度寒宵

子夜灯下读诗记

寒夜孤灯,窗棂外北风呼啸,我于书案前展开泛黄的诗卷。指尖抚过「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」的墨痕时,忽然听见穿越千年的叹息。这些被称作「为民古诗词」的文字,从来不是风花月露的装饰,而是蘸着血泪刻下的时代碑文。

诗中黎民泪

读杜甫《三吏》《三别》,恍见新婚男子「暮婚晨告别,无乃太匆忙」的悲怆;诵白居易《卖炭翁》,「可怜身上衣正单,心忧炭贱愿天寒」的颤音刺入骨髓。这些诗句从未随岁月褪色,反而在抗疫三年后的今夜愈发铮铮作响。诗人将自身化作容器,盛放民间疾苦,其字字泣血处,正是「为民」精神的至高体现。

古今忧思叠影时

忽闻社区志愿者敲门送药,惊觉千年风雨与当下时刻竟如此相通。范仲淹「先天下之忧而忧」的呐喊,陆游「位卑未敢忘忧国」的低吟,与今夜穿梭在楼道间的白袍身影渐渐重合。古诗词中的忧患意识,早已渗入民族血脉,成为灾难面前自动激活的文化基因。

诗词照现实

翻阅王禹偁《对雪》中「自惭居处崇,未睹斯民康」的愧疚,对照当下某些官员的失职,方知为民情怀并非天生,而是需要时刻擦拭的明镜。这些古诗如刀,剖开虚伪表象;如灯,照亮民生暗角。夜半捧读,恍若与古人同案而坐,他们挥毫书写,我提笔记录这个特别的冬夜——当核酸亭变为历史遗迹,诗词却依然在为我们保存着民族的集体记忆。

烛火传承录

凌晨三时,合上书卷时发现窗外飘雪。想起郑板桥「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」的警醒,忽然理解这种跨越时空的共鸣,正是中华文明不灭的密码。这些为民呐喊的诗句,从来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,而是流动在血脉中的火种——当老者于隔离病房手书「但得众生皆得饱」,当孩童用稚嫩声音背诵「苟利国家生死以」,千年烛火便又一次完成传递。

天光微明时,我在日记末页抄下鲁迅那句「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与我有关」,终于懂得:所谓为民古诗词,不过是把这句话用千秋笔墨,写了又写。